伺候了裴京西四年,岑槐只得到了一句:“協議結束,她回來了。”
酒場上,他眼都不眨的把她送進別人懷裏。
一轉眼,他卻又用見不得光的手段把她綁在身邊。
沉浮愛恨,生不如死。
終於有一天,岑槐留下一紙癌症鑑定,徹底消失在他身邊。
這一刻,裴京西慌了......
提到裴京西時,陸以準那雙狹長的眼眸中,明顯多了幾分清冷和不屑。
這種虛弱得像是溫室花朵的女人,背後自然是有人在“精心培育”的。
聰明如他,自然知道岑槐與裴京西的關係。
“陸少誤會了,我與裴京西,已經毫無瓜葛。”
從踏入賽場的那一刻開始,岑槐就知道自己的底細被對方摸了個乾淨。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是一臉坦蕩。
慘白臉色下的嬌俏面容,水靈的一雙杏眼。
面前的她,竟讓向來孤傲散漫的陸以準有了幾分遲疑。
末了,陸以準冷冷一笑,俊朗的臉頰再次向她傾去。
這一次,他的脣瓣已悄然接近了她的嘴角。
“好,那你就準備好,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帶有磁性。
說話間,冷不丁握緊了岑槐的腰身。
帶有攻擊性的高級古龍水香向她侵襲而來。
一下子拉近的距離,男女體型間的巨大差異,自然而然地製造了不容小覷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