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了裴京西四年,岑槐只得到了一句:“協議結束,她回來了。”
酒場上,他眼都不眨的把她送進別人懷裏。
一轉眼,他卻又用見不得光的手段把她綁在身邊。
沉浮愛恨,生不如死。
終於有一天,岑槐留下一紙癌症鑑定,徹底消失在他身邊。
這一刻,裴京西慌了......
“房間裏。”
男人已經披上了睡袍,雙手搭在窗邊,節骨分明的指間夾着一根細長的煙,猩紅的菸頭在黑夜裏格外醒目。
每次岑槐都喜歡看他這副模樣。
清冷雋氣的側臉如雕琢的上等玉石,每一分清晰的線條都刻在她心坎上。
哪怕當初是被渣男前任設計跟了他,她還是止不住的心動。
算算時間,也快四年了。
只是他像極了冷血動物。
岑槐想到他下週就要過生,盤算着送甚麼禮物時,男人低沉如水的嗓音在寧靜的房間裏響起。
“今天是最後一次,協議到此爲止。”
岑槐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出聲:“甚麼?”
男人指間的煙燃燒殆盡,將菸蒂捻滅在上等的陶器裏,動作不緊不慢,有種低迷的魅惑,“你不需要再陪在我身邊做這種事,另外,總祕的職位我會讓助理給你調離,你的位置會有別人來坐。”
如果說剛纔還不明白他是甚麼意思,那現在幾乎是清清楚楚。
他希望她走。
“爲甚麼?”
岑槐心口刺痛難忍,胃裏泛起不受控制的燒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