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貴女江稚魚,生得嬌俏溫婉,卻困於一場十年的荒唐婚約。
她與侯府嫡子裴硯關青梅竹馬,從小到大甘願爲他擋流言、擔惡名。
最後換來的卻是未婚夫不顧一切和歌妓私奔,自己淪爲笑話!
她徹底死心,轉身與裴廷聿訂婚,卻捲入驚天陰謀。
昔日嬌俏的乖乖女執劍護夫,一曲驚鴻劍舞名震京城。
裴傢俬生子裴廷聿,自幼受盡欺凌,如今逆襲爲權傾朝野的冷麪丞相。
世人都說他冷淡絕情、薄情寡義,江稚魚卻知曉他矜貴模樣下隱藏的陰溼愛意。
是夜,裴丞相又抹黑爬上了尚書府嫡女的牀,咬住江稚魚的耳垂道:
“阿魚,我疼。”
後來侯府抄家流放,又是一年元宵節,她與裴廷聿大婚。
男人再次送她兒時的花燈,問她還有甚麼願望。
江稚魚答:“生死契闊、與子一生。”
裴延聿點頭示意,用餘光睨了眼一旁站着的裴硯關:“時候也不早了,江小姐再不歸家,被外人瞧見成何體統?”
“你的手伸的夠長啊,都管到小魚兒身上了,這裏是裴家,不是前朝!”
裴硯關對其冷言冷語,語氣桀驁。
儘管如今裴延聿位居要職,可到底裴硯關欺壓了他這麼多年,骨子裏的輕蔑是難以磨滅的。
江稚魚帶有幾分仿徨無措的怔愣在原地,她緊攥着金絲軟襖衣袖。
也不知道爲甚麼,看到裴延聿,她心頭情緒會這般複雜。
但,能有裴延聿的話做圓場,讓她儘快脫身,她也是歡喜的。
江稚魚眼神閃躲,錯開了裴硯關的視線,“你好好保重,我也該回府了。”
“小魚兒,我的傷......”
裴硯關語氣放軟了幾分,像是當着裴延聿的面示威般,“你走了誰給我上藥?”
上藥?
江稚魚怔愣在原地。
裴家明明有那麼多的丫鬟婆子。
男女大防,他明知道的,卻還要讓自己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幫他上藥。
“那些婢子手糙又不細緻,以前小時候我捱打不都是你幫我上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