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傅府庶女李滿禧從小不受嫡母待見,飽經風霜長到十七歲,被一抬小轎送進姐夫王爺府裏充當嫡姐的生育工具,白天她是踏實本分的陪嫁丫鬟,夜裏她輾轉謝恆枕榻。卻不想她想保護的親人全都難逃一死,自己被利用完後也被勒死在溼冷的柴房。
重生歸來的她決定帶着親人逃脫,次次失敗,連累母親毀了臉,弟弟斷了手。
看清一切後她決定鋌而走險,如果成爲這槐王府最尊貴的女人,她還要受誰掣肘呢?
......
槐王謝恆聰慧隱忍,娶妻生子於他而言遠沒有打場勝仗來得暢快,但既然槐王妃的位置註定得有人來坐,娶誰都是一樣,只要不善妒歹毒,也能執手餘生。
只是夜裏的夫人似乎和白日裏很不一樣?
......
老太太擰眉問李滿禧肚子裏的孽種到底是誰的,是不是委身了哪個小廝,她緘口不語。
老太太沒了法子,只能命人拖出去沉井。
謝恆風塵僕僕從宮裏回來,推開鉗制李滿禧雙手的小廝,攬住她纖薄的肩臂。
“誰敢動本王的孩子。”
李滿禧和松蘿跟着映雪到的時候,沈秋霜剛從王老太太和餘氏那兒過來,母女兩個坐在一處說話,看見李滿禧同時僵住了臉上的笑意。
李滿月心中嘀咕,這死丫頭還真是命大,這樣都沒死。
昨天她派了映雪去暗中使鬼,指望她淹水死掉,沒想到還讓她安然回來了,從前也沒聽說她會鳧水啊。
屋裏只有信得過的人,沈秋霜擺出嫡母的架勢問李滿禧:“近來過得可好?”
時隔幾年,中間又隔了生死,李滿禧抬頭看她的時候覺得恍如隔世,那些在李府被她陷害凌辱的種種歷歷在目。
她有些怕,但更多的是恨。
“我孃親和姐弟怎麼樣了?”
沈秋霜有些不虞,又顧及着這是在王府,不好發作,只能道:“只要你聽話,他們自然萬般都好。”
李滿禧不說話了。
李滿月扯扯母親的袖子,撒嬌道:“好了母親不要同她說話了,女兒嫁過來這幾日都快想死母親了。”
沈秋霜捏捏李滿月的臉頰,寵溺道:“你啊,如今都嫁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和母親說說,你和槐王怎麼樣?”
李滿月有些羞,攪着帕子,“王爺是個很好的人,長相才識都是一等一的好。”
沈秋霜笑笑,“的確。”
又瞥了眼堂下站着的李滿禧,“母親問你,你和槐王......”
李滿月聽出母親話裏的意思,臉色黑了下來,後槽牙都快咬碎了,恨恨地看了眼李滿禧,“沒有,王爺統共才留下來一次,就是新婚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