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傅府庶女李滿禧從小不受嫡母待見,飽經風霜長到十七歲,被一抬小轎送進姐夫王爺府裏充當嫡姐的生育工具,白天她是踏實本分的陪嫁丫鬟,夜裏她輾轉謝恆枕榻。卻不想她想保護的親人全都難逃一死,自己被利用完後也被勒死在溼冷的柴房。
重生歸來的她決定帶着親人逃脫,次次失敗,連累母親毀了臉,弟弟斷了手。
看清一切後她決定鋌而走險,如果成爲這槐王府最尊貴的女人,她還要受誰掣肘呢?
......
槐王謝恆聰慧隱忍,娶妻生子於他而言遠沒有打場勝仗來得暢快,但既然槐王妃的位置註定得有人來坐,娶誰都是一樣,只要不善妒歹毒,也能執手餘生。
只是夜裏的夫人似乎和白日裏很不一樣?
......
老太太擰眉問李滿禧肚子裏的孽種到底是誰的,是不是委身了哪個小廝,她緘口不語。
老太太沒了法子,只能命人拖出去沉井。
謝恆風塵僕僕從宮裏回來,推開鉗制李滿禧雙手的小廝,攬住她纖薄的肩臂。
“誰敢動本王的孩子。”
“時辰不早,歇吧。”
那股熟悉的松香氣靠近,李滿禧腦中清明幾分。
滿屋燈光盡熄,獨留兩盞紅燭攏在牀邊,昏沉沉的,照不清甚麼。
內裏酥麻的感覺澎拜,湧向四肢百骸,李滿禧只覺得動彈不得。
薄紗輕蕩,有人躺上了牀榻,白色的裏襯皎潔地晃眼。
不多時,滾燙的軀體貼上來,灼熱的吻落在耳邊,李滿禧被燙得微微顫抖。
槐王情動的嗓音喑啞,帶了點淡淡笑意,“怕?”
李滿禧沒說話,手捏緊被角,抖得厲害。
謝恆撐起半邊身子看她,沉沉夜色中,李滿禧只覺得那雙眼睛格外清亮,水光瀲灩卻又帶了點昏昧和欲。
“乖。”
燙人的手撫上她冷汗涔涔的鬢角,讓她喘不過氣。
痛和悲的情緒鋪天蓋地,一滴淚自她眼角滑落,湮入濃稠。
李滿禧沉沉睡去。
......
冰冷的柴房,李滿禧渾身是傷,發膿潰爛的傷口上爬滿了螞蟻,一條白綾勒在她脖間,兩個粗壯老婦一人一邊,死死扯着,收緊再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