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鳶這輩子做過最大膽的事,就是在夜店跟着一個人走了。
她有求於他,他貪圖她給予的歡愉。
各取所需,各執棋子。
可夜夜溫情,她弄丟了自己的心。
他昔日的白月光回來,她孤注一擲,卻輸得遍體鱗傷。
她給他最後的愛,是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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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行沒有想到,不過放縱了一場歡愉,能讓他失控到這種地步。
他滿世界的找她、求她,卻只能眼睜睜看着她與別人出雙入對,巧笑倩兮。
他着了魔,紅着眼睛攔住她,聲音暗啞。
“你說過,你只屬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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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最後那個人是你,我願意爲你再度沉溺。】
震耳欲聾的夜店音樂聲裏,幽暗無光的角落。
祝鳶被男人狠狠壓在身上,男人炙熱而急促的吻落在她薄薄的嘴脣上,原本鮮嫩的肌膚被擠壓得迅速紅腫。
祝鳶緊緊閉着眼,用盡全身的力氣,卻無法撼動眼前的男人分毫。
強烈的酒氣湧進她的口鼻,她意識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經快要失去理智。
千鈞一髮之際,她卯足力氣,彎曲膝蓋,狠狠向男人兩腿中間踢去——
隨着一聲痛苦的悶哼,男人終於鬆開她,彎下腰去,緊蹙眉頭。
祝鳶終於掙脫開他,吹彈可破的嘴角肌膚已經被他吮吸得破了皮,她用手背擦了擦,有些刺痛,微微流了點血。
“這位先生,請你自重。”
說罷,她拿起一旁的對講機,“三樓過道處有位喝多了的客人,請大堂經理來處理一下。”
男人慢慢緩過勁來。
他直起身子,雖竭力隱忍,但從他死死咬着的後槽牙和有些發紅的眼神中看出他的慍怒。
他眼神向下,看向女人。
很漂亮,微卷的長髮,臉頰有些肉,眼神卻很清冷。
他微不可聞地挑了挑眉。
怪不得認錯了人,眉眼之間,是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