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你在幹甚麼,沒看到家裏那麼髒了,還不來打掃下?”
沙發上,張鳳翹着二郎腿,嘴裏嗑着瓜子,瓜子殼直接扔在了地上,彷彿沒有看見近在身邊的垃圾桶。
正在洗碗的秦陽聽見張鳳的話,連忙拿來掃帚將地板打掃乾淨,不等他離開,張鳳又將手中的瓜子扔落一地,旋即吼道:“怎麼打掃的呢,這裏還有那麼多垃圾沒有打掃乾淨,你是瞎了麼?”
看着被張鳳扔在一地的瓜子,秦陽不敢有任何怨言,只因爲他是上門女婿。與張鳳女兒結婚三年了,他在家裏沒有一點地位。因爲一點小事,就會被張鳳百般刁難。在這家裏,他的地位甚至還不如一條狗。
雖然明知道是張鳳故意將瓜子扔地上刁難他,但他也只能任勞任怨的把地板打掃乾淨。
張鳳坐在沙發上看着一副唯唯諾諾打掃地板的秦陽,越看越來氣,別人家的女婿不是高富帥就是富二代,可自家的女婿卻是一個十足的窩囊廢,每天除了會洗衣做飯外,其他的甚麼都不會,要不是當初自家女兒突然得了怪病,說甚麼也不會讓她嫁給這麼一個窩囊廢。
想到這裏,張鳳就忍不住譏諷道:“你這種人能入贅我們家也不知道是上輩子走了甚麼狗屎運,而你卻不知道感恩戴德,每天只知道好喫懶做的,還需要我們家暖秋養你,如果沒有我家暖秋,你這樣的人,恐怕早就餓死街頭了吧!”
“我要是你,肯定早就一頭撞死在牆上了,反正活着也是丟人現眼的廢物。”
聽見張鳳的話,秦陽手中的掃把不由的握緊了一分。
“媽,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從房間裏面傳出。
蘇暖秋,三年前的她本是蘇家的天之嬌女,可以說是才華和美貌並存一身的女人,可也就在三年前的某一天,蘇暖秋突然得了一場怪病,從那以後,蘇暖秋的臉上就多了一塊紅色的印記,佔據了她的半張臉,看上去非常的猙獰恐怖,有時候走出去甚至還能嚇哭外面的小孩。
也自從那以後,蘇暖秋的地位在蘇家一落千丈,如果不是蘇暖秋在公司的能力出衆,恐怕早已被蘇家的人趕走了。
當然,也正是因爲蘇暖秋得了這場怪病,張鳳害怕蘇暖秋以後嫁不出去,所以就招了秦陽這個上門女婿。
看着如今變得跟怪物一樣的女兒還替秦陽這個窩囊廢說話,張鳳頓時更來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