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傾心到結婚,八年的時間裏,葉棉心之所向全都是時宴,她拋棄從前的自己在人前人後扮作時宴的乖巧妻子,不料八年的時間只換來一紙離婚協議書...
就在時宴以爲葉棉會期期艾艾的等他的時候,葉棉卻以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姿態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時宴:“老婆我愛你。”
葉棉:“抱歉,我跟時總不熟”
葉棉拿了東西,時宴自然不可能讓她繼續在書房裏多待。
他把葉棉趕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於自己的房間,葉棉對這間裝修風格以及一應擺件都不是她喜歡的風格的房間從來沒有過歸屬感。
坐在牀邊,葉棉環顧了一圈房間。
與其說這裏是她和時宴的家,倒不如說這裏是寧顏顏和時宴的家。
三年裏,葉棉數不清楚時宴帶寧顏顏回來住過多少次,她更記不清楚寧顏顏沒來的時候時宴有多少個日夜不曾回過家。
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一種侮辱。
而葉棉在這種侮辱裏生活了整整三年。
手裏握着畫稿子用的紙,葉棉妥協了,爲了葉家,這稿子她無論如何都要畫。
想到家裏,葉棉拿起手機給父親葉建安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葉棉問道:“爸,公司...還好麼?”
葉建安嘆了一口氣,他道:“應該還能堅持堅持。”
並不知情的葉建安在電話裏總是嘆氣,他問葉棉:“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是啊,怎麼會變成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