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罪女×桀驁護短世子➕雙強互撕➕相愛相殺】
詔獄裏,花晚凝撕碎污衊花家的血書,被活活杖斃。唯有梁鳳台策馬亂葬崗尋她,一箭射穿她肩胛骨,將人釘在枯樹上。
花晚凝爲求自保以身試毒:“若我活下來——肩胛骨這一箭,日後一定還你。”
“我等着。”梁鳳台冷笑,親手爲她上了鎖鏈,讓她替公主試百毒,卻在她毒發時割腕喂血。
是夜,花晚凝染着蔻丹的指尖輕點梁鳳台喉結:“二哥哥又想用鐵鏈鎖我?”
梁鳳台撫過她肩胛骨的猙獰傷疤,咬着她耳垂呢喃:“我要你活着看仇人跪地求饒,要你親手將玉璽砸在那人臉上——然後,與我共享這萬里江山。”
她笑他癡人說夢,卻被他按在龍椅上,看叛軍血洗宮闈。
他掐着她腰肢逼問:“凝兒現在信了麼?”
花晚凝扯開男人的衣襟,狠狠咬出血印:“梁鳳台,若你負我......”
“便讓這傷潰爛入骨,讓我永世不得超生......”
“你這顛倒黑白的血書,是想髒了官家的眼?”審問人說罷將手一揚,爐中火苗躥起,瞬間將“花家無罪”四個字吞噬。
灼灼火光映進花晚凝眼底,與瞳孔噴薄而出的怒意相融。
她牙關緊咬,一字一頓道:“花家何罪之有?”
季夏苦暑,詔獄裏卻異常陰冷。
審問人猛地將一份供詞擲於花晚凝眼前。
“花霆燁暗中勾結東胡六大部,私開雲城城門,炸燬黃河堤壩,生生截斷燕沙其餘四郡馳援。若不是梁家軍來得及時,燕莎五郡怕已落入東胡狗賊之手了!”
花晚凝攥緊供詞,指尖洇出的血格外刺目。
審問人冷笑道:“可笑的是,東胡佔了雲州後便縱火焚宅,將花府上下燒了個乾淨。”
花晚凝抬眼與這人對視:“花氏一族,丹心可昭日月,絕無叛國之理!”
“好一個丹心可昭日月!”審問人猛地拍案:“我且問,花家怎就偏偏活了你一個,花家年初將你送去瓊華宮究竟是何居心?此事,可與瓊華宮那位有關?”
瓊華宮是先皇賜予長公主趙羽錚的宮殿。
他上面那位懷疑此案長公主或有牽涉。
但長公主貴爲皇親,他雖有疑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從花晚凝這旁敲側擊。若能證實此事親自呈於御前,便是大功一件。
“沒有旁的事,家中懇請長公主殿下親授禮儀。”花晚凝面不改色。
她自年初便一直跟在永安長公主趙羽錚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