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姐。”
妝容精緻的女人抿了一口咖啡,將一張支票緩緩推到寧淮初面前,脣角着一抹輕蔑的笑:“這是兩百萬,從寒川身邊離開。”
寧淮初低頭,先是認認真真打量了一下那張支票,纔看向葉煙煙:“你......”
她剛說出一個字,葉煙煙已經不耐的皺起眉,神色輕蔑:“還要我把話說得再直接一點嗎?”
“你在寒川眼裏,不過就是個替身,他只是把你當成我的替代品,現在我回來了,所以就不需要你了,看在你也在寒川身邊任勞任怨的陪了兩年,這點錢,算是我給你的報酬,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聽明白了嗎?”
“明白。”
寧淮初點頭如搗蒜,“只是......我還有一個問題。”
“要我說多少遍?”
葉煙煙嗤笑一聲,眸底盡是不屑:“寒川是不可能愛上你的。”
“不是這個。”
寧淮初誠懇的說,“能請您籤一個自願贈與的協議嗎?”
葉煙煙:“?”
寧淮初搓了搓手,笑得明媚極了:“畢竟做我們這行的,法律意識強一點總是沒錯的,萬一您以後反悔了,說這筆錢是我偷走支票或者是借款鬧上法庭,我敗訴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還有,最好還是轉賬爲好,若是在我兌現這支票前您就掛失了,也有可能您開的根本就是空頭支票,那我豈不是......”
“砰”一聲,葉煙煙拍了桌子,氣得七竅生煙:“我還不至於因爲這點小錢設計你!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拜金,愛慕虛榮?!”
“是是是,您當然不是我這樣的人,您是薄總心目中最純潔無瑕的白月光,怎麼能沾染上世俗的銅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