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破產那天,母親吞了大量安眠藥,她逼着我也喫。
藥丸被塞進嘴裏時,是蔣崇救了我,我吐了他一身,他卻不嫌棄並將我撿回了家。
他讓我跟着他,這一跟,便是十年。
一個月前,蔣崇將我趕了出來,讓他的新女友住了進去。
同一天。
是他新女友的生日,也是我攻略他的最後期限。
在一片祝賀聲中。
我被系統抹殺了。
……
六點收到蔣崇的電話。
我十點出現,隔着門,我再次聽到他提起了曾經。
可這一次他不再是救我命的英雄,他喝醉了,與人調侃着。
“早知道梁影會死皮賴臉纏我這麼多年,當年我纔不管她。”
他喝得醉醺醺的,靠在他的新女朋友肩膀上,摟着對方的腰,貼着她的耳畔,“要不是看她可憐,我早讓她走了。”
蔣崇的每一任女朋友無一例外都會喫我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