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一週之內出國,永遠離開我兒子。”謝夫人坐在童昭對面,保養得宜的臉上帶着毫不掩飾的輕蔑。若是換作從前,童昭一定會紅着眼眶反駁:“我和他在一起不是爲了錢。”可現在,她只是平靜地點頭:“好。”謝夫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還算有自知之明。”她把“自知之明”四個字咬得很重,彷彿在強調她和謝聞舟之間雲泥之別的身份差距。童昭垂眸不語,拿了那張支票,便轉身離開。
“五千萬,一週之內出國,永遠離開我兒子。”
謝夫人坐在童昭對面,保養得宜的臉上帶着毫不掩飾的輕蔑。
若是換作從前,童昭一定會紅着眼眶反駁:“我和他在一起不是爲了錢。”
可現在,她只是平靜地點頭:“好。”
謝夫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還算有自知之明。”
她把“自知之明”四個字咬得很重,彷彿在強調她和謝聞舟之間雲泥之別的身份差距。
童昭垂眸不語,拿了那張支票,便轉身離開。
回到別墅時,天已經黑了。
這裏太大了,大到她常常迷路。
唯一熟悉的,只有茶几上那張合照,照片裏,謝聞舟摟着她的腰,低頭看她的眼神溫柔得能化開寒冬的雪。
她輕輕撫過照片,忽然想起三年前的那個雨夜。
那年,她在巷子口撿到謝聞舟,他滿身是血,眼神渙散。
“你是誰?”她問他。
“我……不記得了。”他茫然地搖頭,雨水混着血水從髮梢滴落。
就這樣,她把這個失憶的男人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