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謹桓死於七天前。
因爲他還是不夠聽話,於是被關在反思室裏電擊,大小便失禁後,紳士培訓班的老師覺得他太邋遢,用滾燙的開水給他洗了個澡。
他疼得渾身顫慄時,唯一可以求救的人,就是結婚六年的妻子元折淺。
可打去電話,元折淺語氣極度不耐:
“不是叫你沒事別打擾我?”
“今天阿升生日,天大的事也等生日之後再說!”
元謹桓拋棄自尊,聲嘶力竭地哀求:“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你救我,救救我......”
他以爲他的低頭可以換來元折淺的憐憫。
不管怎麼說,六年的夫妻緣分,同牀共枕。
她總該對他有那麼一絲心軟吧?
可是元折淺卻沒有!聽到這話,元折淺只是發出一聲冷笑:
“現在知道討巧裝乖了,當初給我下藥,把阿升送走的時候,幹甚麼去了?”
“看來培訓班確實有點用,你也懂得收斂脾氣了。”
“那就繼續待着吧,等甚麼時候需要你了,自然接你回來!”
手機裏傳來“嘟”的切斷音,元謹桓的最後一絲希冀也被徹底掐滅。
他閉上眼,失去了最後一絲生息。
卻沒想到,變成靈魂後,元折淺爲了讓他給白月光捐腎,來接他回家。
竟然看到了他的靈魂!
“走吧,回去。”
可他,分明已經死了...
元謹桓死於七天前。
因爲他還是不夠聽話,於是被關在反思室裏電擊,大小便失禁後,紳士培訓班的老師覺得他太邋遢,用滾燙的開水給他洗了個澡。
他疼得渾身顫慄時,唯一可以求救的人,就是結婚七年的妻子云折淺。
可打去電話,雲折淺語氣極度不耐:
“不是叫你沒事別打擾我?”
“今天阿升生日,天大的事也等生日之後再說!”
元謹桓拋棄自尊,聲嘶力竭地哀求:“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你救我,救救我......”
他以爲他的低頭可以換來雲折淺的憐憫。
不管怎麼說,六年的夫妻緣分,同牀共枕。
她總該對他有那麼一絲心軟吧?
可是雲折淺卻沒有!聽到這話,雲折淺只是發出一聲冷笑:
“現在知道討巧裝乖了,當初給我下藥,把阿升送走的時候,幹甚麼去了?”
“看來紳士培訓班確實有點用,你也懂得收斂脾氣了。”
“那就繼續待着吧,等甚麼時候需要你了,自然接你回來!”
手機裏傳來“嘟”的切斷音,元謹桓的最後一絲希冀也被徹底掐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