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離開那天,徐晏清前來挽留。
他穿了她最喜歡的白襯衫,站在她的跟前,說:“別走。”
他狼狽蕭索,眼尾泛紅,
彷彿她纔是他們之中,負心薄倖的那個人。
跟陸予闊撕破臉後。
陳念抵擋不住內心的痛苦,大半夜起來,打車去市中心喫火鍋。
結果在門口遇到他兩個同事,還被迫拼桌。
其中一個是心外科之光,徐晏清。
外號:徐神。
這人專業牛逼,長相帥。
年紀輕輕能在心外科混出名堂的,他是獨一份。
帥也是真的帥,喧鬧的火鍋店裏,他簡直是鶴立雞羣的存在。
耀眼又出衆。
聽他們倆聊天,應該是剛做完一臺手術下來,徐晏清沒甚麼表情,大部分時候都在聽,偶爾蹦出幾個陳念聽不懂的專業術語。
手伸過來拎走陳念跟前的茶壺。
徐晏清的皮膚很白,袖子捲到手肘,露出一截小臂。倒茶時,小臂用力,肌肉緊繃,線條流暢又性感。
修長的手指,搭在杯沿上,並沒有立刻端起水來喝。
他的指甲修剪的很乾淨,指尖是健康的淺粉色,骨節分明,是一雙很有力量感的手。
大概是她的目光有點赤裸,徐晏清突然搭話,“陸予闊甚麼時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