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保胎當晚,傅子言的祕書發了一條動態。
我的婚房裏,顧雨清穿着我的睡衣,與只裹着一條浴巾的陸承州親密交杯,身後的牀上擺滿了玫瑰花瓣。
配文:良辰美景,愛人在側,無憾。
我評論,“記得做好措施,他沒戒菸酒。”
我貼心地給他們點了一份外賣,顧雨清發來一張用過的小孩嗝屁套挑釁,“謝謝晚晚姐送來的外賣,尺寸有些小了。”
我立刻扯掉手上的住院手環,這胎,我不保了。
住院保胎當晚,傅子言的祕書發了一條動態。
我的婚房裏,顧雨清穿着我的睡衣,與只裹着一條浴巾的陸承州親密交杯,身後的牀上擺滿了玫瑰花瓣。
配文:良辰美景,愛人在側,無憾。
我評論,“記得做好措施,他沒戒菸酒。”
我貼心地給他們點了一份外賣,顧雨清發來一張用過的小孩嗝屁套挑釁,“謝謝晚晚姐送來的外賣,尺寸有些小了。”
我立刻扯掉手上的住院手環,這胎,我不保了。
我沒告訴任何人,簽署了手術同意書。
孩子從身體裏流走的那一刻,宣告了我和傅子言七年感情的終結。
我摘下了戴在脖子上的玉佩。
那是傅子言的媽媽送給我的傳家寶。
最開始傅家是不同意我和傅子言在一起的,指導戀愛第三年,傅子言出了場車禍,變成了植物人。
我不離不棄陪了他整整七個月,傅子言的爸媽終於認可了我。
這枚玉佩於我而已是傅家承認我的證據,也是我和傅子言攜手走到下一步的見證。
我很珍惜,一年前我去海邊旅行玉佩的紅繩斷了,我找了一整個救援隊,搜尋了一整夜硬是將玉佩找了回來。
傅子言笑我小題大做,我只道他並不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