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歲進入許家。。和我深愛的許承洲成爲同父異母的兄妹。。可我是個騙子,我的身上流的不是許家的血。。卻將他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十七歲生日那天,母親帶我進入許家。
我看到富麗堂皇的許家,還有站在門口迎接我和母親的許長河。
下車到門口,短短几步之遙,我彷彿走了一個世紀。
每一步都在滴血。
母親的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腕,力氣大的嚇人,幾乎要將我的骨頭都捏斷。
我知道,母親多年來的期望終於達成了。
我比誰都知道她有多渴望飛上枝頭變鳳凰。
從我出生以來,母親就給我取名叫許歡,許諾承歡。這大概也是母親的希望。她渴望成爲一個純粹乾淨的女子,可惜她是夜總會出身。
後來,她懷孕了,肚子裏懷上一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
十個月之後,她生下了我。
我從小不知道甚麼叫做母愛,因爲我的母親從未給過我這些。
每次酗酒回來之後,她都會打我,她把那些男人帶給她的痛苦全部加註在我身上。
她用滾燙的菸頭燙我,用尖銳的針頭扎我的指甲縫,用她手邊一切能拿到的東西折磨我。
她喜歡聽到我絕望的哭喊,但是她從來不打我的臉。
有一次她摸着我的臉說,“許歡,我不會動你的臉。你這張臉,天生就是狐狸精的料。我要你幫我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