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給錢,要你人可以嗎?
“許歡,過來。”許長河衝着我揮手,“承洲,快來看看你妹妹。”
聽到這個名字,我渾身疼痛。而手腕處被母親捏的疼竟然麻木,毫無知覺。
許承洲走過來,臉色蒼白。那雙我最喜歡的眸子此時沾染上憤怒,氤氳纏繞的盡頭,我看到了恨意。
他恨我。
他如何能不恨我。我的母親踩着他的母親上位,而他的前女友搖身一變成了他的親妹妹。
“這是許歡。以後你的妹妹。”
“你們以後要好好相處。”
許承洲梗着脖子,聲音冰冷,“我媽媽只有我一個孩子。”
原本溫潤如雅的許承洲變了。
我知道,從這一刻開始,許承洲的名字只能被我縫入破碎不堪的心裏。
誰也不能知道。
許長河帶我去了我新房間,就在許承洲的隔壁。
房間裏,目能所見都是粉色。這種顏色是我17歲人生從未有過的。這個才見面不到幾個小時的男人如今都給予我了。
關上門,原本含笑溫柔的母親忽然扯過我的頭髮,重重的將我摔在地上。
頭鑽心的疼,一瞬間,耳鳴讓我甚麼都聽不到,短暫的安靜之後,母親尖銳的聲音震顫耳膜。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母親一把將我扯過來,這張猙獰的臉在我眼前放大,“許承洲是不是就是你手機裏的那個野男人?”
我疼的眼淚掉落。
在她的面前,我向來是透明的。很久以前,她打我都是扒光了打。赤條條的,毫無尊嚴和羞恥。
“許歡,我告訴你,你們是兄妹,你們不能**!”母親抓着我的頭髮,將我扯到牀上,然後整個人坐在我的身上,開始扯我的衣服。
襯衫被撕裂,釦子散亂。
我的尊嚴也跟着散落一地。
“你要繼承許家的家業。”母親猛地捏住我的下巴,病態又執拗,“你要幫我賺錢。你不配談愛情!”
是啊,我沒有資格談愛情。
“你有嗎?”我忽然笑了,疼痛讓我的神經末梢都開始麻木不仁,我仰着臉,清晰的感受到眼淚順着眼角滑落,“你利用自己的身體勾搭有婦之夫,又利用自己的親生女兒妄圖吞噬家產。你有資格談情感嗎?”
母親就像是一個停下發條的木偶,僵硬在原地,很快就張牙舞爪的朝着我撲過來。
這裏是新家,根本沒有甚麼東西能當做她趁手的工具。
母親就抓起一邊的檯燈,歐式的檯燈邊上都是尖銳的勾子。狠狠地扎入肉裏,很快劃拉出一條條血淋淋的傷口。
我疼得渾身顫抖。
母親抓住我的頭髮,在我的耳邊呢喃,“如果你還要和他在一起,我就讓他下去陪他的媽媽。”說着尖銳怪異的笑起來。
就像個瘋子!
折磨到深夜,母親終於累了。她將手裏的檯燈隨手扔在地上,轉身走了。
我趴在地上苟延殘喘,哭不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突然傳來激烈的敲門聲,有一種將門敲壞的架勢。
我拖着疲憊的身子打開門。
下一秒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入冰冷滿是酒精味的懷抱。
“你要幹甚麼?”我瞪大眼睛。
“和你媽一個德行。”許承洲拿出一疊百元大鈔砸在我的臉上,眯縫着眸子,“給錢,要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