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寒,我們離婚吧。”
結婚三年,傅深寒一直對顧南夏十分冷漠。
顧南夏以爲,只要自己足夠努力,就能捂熱傅深寒的心。
直到車禍那天,她和他的初戀,同時被困車中,他卻抱着初戀,頭也不回的離開。
那一刻,顧南夏徹底死心,終於向傅深寒提出了離婚。
離婚後,顧南夏的身邊圍着數不盡的追求者,然而,那個昔日裏對她不屑一顧的男人,卻像是變了一個人。
不但的掐斷了她所有的桃花,還化身舔狗,拼命求複合。
顧南夏婚禮當天,那個一向高高在上,清冷矜貴的前夫,高調的出現在搶婚。
他步步緊逼,微揚的薄脣壓抑着偏執和瘋狂。
“取消婚禮,還是......喪偶?”
後來,有人看到男人小心翼翼的吻着女人的手背,低下高貴的頭顱,卑微哀求。
“南夏,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傅深寒居高臨下的望着她,眼神森冷如霜。
“詩兒的腿廢掉了,再也不能跳舞了,這回你滿意了吧?”
顧南夏的表情微變,“不能再跳舞了?她......怎麼了?”
“醫生說,她摔下樓梯傷到了骨頭,即便能恢復行走,也無法再用力,不能再繼續跳舞。”
傅深寒失控的力道,已經在她的雙頰捏出了兩個指印。
實在是太疼了。
即便她極力忍耐,可額頭上依舊浮現出一層薄薄的冷汗。
如果說,她和柳詩兒撞到一起的時候,他對她只是有所懷疑。
那麼,在柳詩兒摔下樓梯之後,他就直接給她判了死刑。
顧南夏疼得直吸氣,“如果你不想打我一頓,替柳小姐報仇的話,能把手放開麼?你弄疼我了。”
傅深寒的眸光微微一凝,這才注意到,顧南夏因爲忍耐疼痛而泛白的臉色。
他雖然厭惡顧南夏,但從來不會動手打女人。
他很快將手收了回來,目光冰冷的望着她。
“顧南夏,你真是好算計。故意挑偏僻的地段,對詩兒下手。你真以爲,現場沒有監控,你就能逍遙法外?”
顧南夏臉色蒼白,睫毛也細細密密的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