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顧琅晏後,周汐本本分分地做着顧夫人,哪怕他另有所愛,冷淡薄涼,她都甘之如飴。
見慣了周汐的舔狗行爲,顧琅晏白月光回國後,全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話。
卻不想周汐乾脆利落地簽了離婚協議書,頭也不回地離開。
卻被顧琅晏紅着眼,神色偏執地攔下:“周汐,你甚麼意思?”
她揚了揚手中的新婚戒,言笑晏晏:“抱歉,要結婚了,舔不動了。”
......
所有人都以爲,周汐愛顧琅晏極深,彷彿刀山火海她都願意爲他闖。
可是誰都不知道,她透過顧琅晏看的是另一個人的歲歲年年。
盛華公館內。
男人滿眼傾慕地盯着主座上的女人,指尖流連地覆在女人肩上,爲她按摩,卻半分不敢得寸進尺。
“周小姐,舒服嗎?”
周汐半靠在男人懷裏,慵懶地“嗯”了聲。
“嘖。”
秦桑見到這一幕,挑挑眉,“顧琅晏都要回國了,你還這麼浪?”
周汐眼皮沒抬一下,漫不經心地盯着手機上一閃而過的新聞。
照片上,她名義上的丈夫虛摟着女人的腰,神色溫和,兩人距離極盡,在夜色裏,顯出幾分隱晦的旖旎。
記者拍的照片角度極佳,看上去曖昧而不下流。
明明已經回國了,卻沒告訴她。
反倒是送了她這麼一份驚喜。
周汐啪地合上手機。
她一抬頭,纖細白皙的手指隨手接過男公關遞過來的葡萄,神色漫不經心的:
“我們倆,本就就各玩各的。”
整個榕城都清楚,她和顧琅晏各玩各的,是有名的表面夫妻,除了偶爾逢場作戲,平時互不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