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雲熙顏爲厲書臣流產十九次,瀕死時只聽見他冰冷的一句“死了沒?”
原來,他恨她成了他的解藥,恨她害死了他的心上人,恨她爲何不早點消失!
這一世,她親手成全他與白月光的“真愛”。
卻換來更深的羞辱——情書被當衆曝光,珠寶遭陷害下毒,鞭刑加身皮開肉綻......
他掐着她的脖頸冷笑:“雲熙顏,你連她的替身都不配!”
當厲書臣爲護白月光險些喪命,當畫室被奪、真心被碾成泥,雲熙顏終於明白:愛他的七年,不過是一場自導自演的絕症。
她抹去血跡,撕碎婚約,將遺落的情書燒成灰燼:“厲書臣,你的白月光我讓了,你的地獄......我也該退了。”
直到她拖着行李箱決然離去,厲書臣纔在空蕩的別墅裏發瘋般翻找——
那件粉色泡泡裙下藏着她十八歲的告白錄音,保險櫃裏鎖着她設計的第一枚婚戒......
“雲熙顏,回來!”
他猩紅着眼追到機場,卻見她挽着矜貴未婚夫輕笑:“小叔叔,別來無恙。”
另一邊,對這一切還毫不知情的厲書臣正在陪伴在雲芳柔旁邊。
男人坐的端正,剪裁得宜的黑色定製西裝,散發着清貴疏離。
雲芳柔小臉蒼白,語氣溫柔:“書臣,你別太生氣了,熙顏雖然做錯了,但這次你懲罰的確實太過分了,熙顏一個小姑娘哪裏能承受的住。”
可說這話的時候,雲芳柔的眸底滿是得意的笑容。
厲書臣想起昨晚雲熙顏咬緊脣瓣也不願意道歉的倔強模樣,他眯了眯眸,眸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
昨晚,的確下手有點狠。
但云熙顏很好哄的,只要他回去對她臉色好點,這件事就翻篇了。
厲書臣清冷的表情看不出情緒,開口說話時,聲音依舊低沉涼薄。
“這件事是她的錯,她對你下手,我忍不了。”
聞言,雲芳柔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她主動拉過厲書臣的手:“書臣,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經很幸福了,但熙顏畢竟是我的侄女,作爲長輩多讓着她也是正常的,而且在她的視角里,我是把你搶走了,我能理解的。”
厲書臣心頭卻驀地有些煩躁,昨晚動手狠了,也不知道今天的雲熙顏會作出甚麼幺蛾子。
看着雲芳柔沒事,他便掙開雲芳柔的手起身,身軀帶着與生俱來的威懾寒意。
走到窗臺時,厲書臣毫不掩飾的掏出手機給雲熙顏打着電話。
雲芳柔的視線定格在厲書臣的背後,指尖微微蜷緊,眸底劃過一抹冷色陰鷙。
“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正忙,請稍後再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