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沁沁走向了厲唯舟,一邊走一邊摘下了頭上的頭套,露出了精短的寸頭。 然後就是臉上的人皮面具。 柯北臣怔住了,“你……你不是孟沁沁?” 琥珀白了他一眼,“傻,他不是,他是……” 男人走到了厲唯舟的身邊,牽起了厲唯舟的手,“我是...
琥珀掛斷了手機,呆呆的坐在牀上發呆。
幾秒鐘後,手機響了。
“藍琥珀,你肚子裏的孩子要是沒了,我會讓整個藍家的人陪葬。”
琥珀閉了閉眼,隨即躺下。
那一晚,她沒喫沒睡,只是安靜的在這個世界遺忘的角落裏舔舐着身上的傷口。
第二天,柯北臣一點都沒有食言,藍家的股票繼續跌停。
“藍琥珀,你爸住院了,你要是有心就去擺平柯北臣,你要是沒心,直接從樓上跳下去吧,藍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引狼入室。”蔣蘭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琥珀去了醫院,遠遠的看了一眼父親,父親瘦了很多。
蔣蘭就坐在他的牀邊,暗自垂淚。
她轉身,踉蹌的走出醫院,她沒有打車,一步一步的往柯北臣的別墅走去。
蘭博基尼先是不遠不近的尾隨着,直接看到琥珀的身子晃了又晃,一踩油門,直接停在了她的身邊,“藍琥珀,給我上車。”
琥珀轉身,行屍走肉般的上了柯北臣的車,靜靜的坐着,不聲不響。
柯北臣把她送到了別墅,冷冷道:“你和孩子要是有甚麼意外,下次你爸呆的地方就不是醫院了,而是太平間。”
說完,柯北臣轉身就走了。
琥珀淡淡笑,別說是他討厭這樣的她了,連她自己都討厭,都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