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怎麼會在悲憤欲絕的情況下做了這麼一個決定,大老遠的跑到越南旅行。
此刻我頂着倆哭的像爛桃子一樣的眼睛站在胡志明的機場。
腦子裏特別應景地竄出來的是莫文蔚的一首老歌。
我看到了他的心,演的全是他和她的電影……
我要怎麼講這個斬不斷理還亂的故事呢。想不通。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爲甚麼遭受背叛的要是我呢?不就是吵了一小架麼?不就是她比我‘波濤洶湧’一點麼?她不是說只要我喜歡的絕不跟我搶麼?她不是說她有喜歡的人一定先給我過目麼?還有他,他還是那個只有一碗方便麪都讓給我的人麼?他還是那個值得我跟父母抗爭毫不猶豫割自己手腕的人麼?他還是那個許我一生一世愛我如初的人麼?他不是揉着我的頭髮說,小懶貓我要給你做一輩子早餐麼?他不是說讓我離她遠點,一看就一身妖氣麼?
我真的很想回去問問他,爲甚麼口是心非!爲甚麼要給我承諾!爲甚麼又言而無信!爲甚麼!爲甚麼!
他,是我北漂歲月共患難五年的男朋友魏清風。而她,是我無話不說的好閨蜜殷素素。
狗血吧。就知道你會這麼想,我也才知道原來電視劇裏放的都不全是胡編亂造的,現在我感同身受了。你瞧瞧我,精心呵護幾年的愛情和友情,到頭來落得個滿目蒼夷。
你能忍受你用疼痛磨礪出來的珍珠,掛在別人脖子上閃閃發光嗎?
反正我不能。
只怪我這幾年我活在太自我的世界裏,活在對未來的憧憬裏,活着誰他媽都是好人的臆想裏,活在我們甜的發膩的愛情假象裏。爲了你能娶的起我拼命攢錢,跟大媽們一起擠在菜市場裏討價還價劃,按照他的喜好像淑女一樣穿着長裙逛街,偶爾纔敢像孩子一樣沒心沒肺地跟你撒嬌賭氣,更多的時候像男人一樣爲我們的將來在職場上拼命。現在倒好,像傻逼一樣被自己認爲最愛的兩個人齊刷刷地劈腿了。
我恨自己怎麼就不能狠心賞倆人四個大嘴巴子,然後把‘狗男女’的名號賜給他們。?
我也做不到。?
眼不見心不煩,向來心思縝密,花錢節制的我來了一趟毫無準備說走就走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