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一役,秦家軍死傷殆盡。
父親定北侯戰死,母親三品護國夫人戰死,大哥戰死,還有二哥、三哥、四姐盡皆喋血北疆......
夕日威名赫赫的定北侯府也因此衰落。
秦銘,侯府唯一的血脈,被迫成爲沈家贅婿。
爲了沈家,他盡心盡力,侍奉“公婆”,操持家務,比下人還苦還累。
然而,白月光沈離卻心比天高,竟憑藉戰功向陛下請得婚書一封,欲要再行招婿。
秦銘:“休我?我同意!但你記住,會有你跪下求我的那一天!”
那是一支鐵血衛隊,戰馬長嘶,鐵甲森森,人不多,但個個手握長槍,踏街而來。
圍觀的人都被那股肅S的氣息攝到了,一時間,整條長街噤若寒蟬,無人敢出聲。
“離兒,是離兒,我們的離兒回來了!”沈母驚喜出聲,而後奔迎過去,沈父亦是如此。
秦銘站在原地,並沒有相迎的意思,他看向那倒原本魂牽夢繞的身影,心緒複雜。
凱旋而歸,沈離已卸去甲冑,一襲紅衣飄揚,傲坐駿馬之上,鳳眸環視,英姿颯爽。
而在她身後則是一名俊朗的男子。
他與沈離同騎一匹戰馬,一手環摟俏人腰,一手不斷向衆人揮舞,志得意滿。
男子爲殷曈,他就猶如一輪璀璨的驕陽,在軍中迅速嶄露頭角,冉冉升起。
“孃親,爹爹,女兒回來了!”沈離躍下馬,撲入二老懷中。
“這位俊美的將軍便是我沈府的夫婿吧,果然是頭角崢嶸,比某人強萬倍!”沈母一把拉住殷曈的手,滿心歡喜。
“孃親,您說甚麼呢,還沒成親呢!”沈離臉上浮現紅暈,但心中卻難掩竊喜。
“這不遲早的事兒,不是老夫掃興,也只有像殷公子這般的青年才俊才配得上我女兒!”沈父聲音很高,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秦銘。
“秦伯伯,離兒經常說到您,如今一見,實屬三生有幸。”殷曈拱手一拜,並獻上一塊價值不菲的玉牌,惹得二老雙眼直冒光。
“身爲贅婿,而今離兒與我好姑爺凱旋而歸,你還不動身相迎,不懂禮數!”沈母呵斥道,在看向秦銘時一臉嫌棄。
這時,沈離才注意到府門外的秦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