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石流加車禍,岳父母跟小姨子不幸喪命。我爲了救妻子,毀了容殘了腿。妻子愧疚,決定出去賺錢養家。妹夫說自己不想成爲拖累,也跟着一起離開。妻子臨走時爲了讓我安心,將家裏的存款全都交給了我。我因爲毀容殘疾找不到工作,家裏存款也不多。爲了孩子,我咬牙捱餓,每日喝涼水撐着。天不逢時,乾旱接着雪災,家裏的存糧徹底見了底。一雙兒女被凍的臉色鐵青,躺在牀上氣息奄奄地說着餓。我想盡辦法纔給妻子寄去了求助的信。可我最終等到的,只有一封離婚書和一百塊錢。“妹夫常年病弱,帶着一個孩子在外不容易,等他站穩腳跟我就會跟他離婚。”“他入贅林家又喪妻,不容易,你要理解。”“這一百塊錢是我攢下來的工資,別虧待自己跟孩子。”我悲憤交加厥了過去。再醒來時,我發現自己正在給妻子寄信。眼前還有一塊能隨我移動的屏幕。
泥石流加車禍,岳父母跟小姨子不幸喪命。
我爲了救妻子,毀了容殘了腿。
妻子愧疚,決定出去賺錢養家。
妹夫說自己不想成爲拖累,也跟着一起離開。
妻子臨走時爲了讓我安心,將家裏的存款全都交給了我。
我因爲毀容殘疾找不到工作,家裏存款也不多。
爲了孩子,我咬牙捱餓,每日喝涼水撐着。
天不逢時,乾旱接着雪災,家裏的存糧徹底見了底。
一雙兒女被凍的臉色鐵青,躺在牀上氣息奄奄地說着餓。
我想盡辦法纔給妻子寄去了求助的信。
可我最終等到的,只有一封離婚書和一百塊錢。
“妹夫常年病弱,帶着一個孩子在外不容易,等他站穩腳跟我就會跟他離婚。”
“他入贅林家又喪妻,不容易,你要理解。”
“這一百塊錢是我攢下來的工資,別虧待自己跟孩子。”
我悲憤交加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