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先生,您確定要捐獻全身器官嗎?”“是,我確定。”付斯越說完這句話,竟扯出一抹笑容,像是解脫了一般。醫生一愣,再次勸道:“雖然癌症已經到中晚期,但只要你積極入院治療,也許能延長生命。”付斯越笑意愈深,想也不想便搖頭:“不用了,醫生,我每天都在盼着死,我應該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了,到了那天,我會提前通知醫院,請你們將我的全身器官都捐贈出去,幫助更多人,麻煩了。”說着,他臉上帶笑,起身離開。醫生滿臉驚訝的看着他走出去,這種如此積極求死的病人,他還是第一次見。付斯越剛走出醫院,就接到了許南煙的電話。
“付先生,您確定要捐獻全身器官嗎?”
“是,我確定。”
付斯越說完這句話,竟扯出一抹笑容,像是解脫了一般。
醫生一愣,再次勸道:“雖然癌症已經到中晚期,但只要你積極入院治療,也許能延長生命。”
付斯越笑意愈深,想也不想便搖頭:“不用了,醫生,我每天都在盼着死,我應該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了,到了那天,我會提前通知醫院,請你們將我的全身器官都捐贈出去,幫助更多人,麻煩了。”
說着,他臉上帶笑,起身離開。
醫生滿臉驚訝的看着他走出去,這種如此積極求死的病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付斯越剛走出醫院,就接到了許南煙的電話。
她冷淡的聲音略帶低沉的傳來:“今天請假去哪兒了?”
付斯越攥着手機的手指微僵,沒有說真話:“感冒了而已。”
顯然那頭的人也並不是真的在意,“江南會所314包廂,過來。”
付斯越也沒有二話,立刻趕了過去。
走進包廂,裏面有很多許南煙商場上的合作伙伴。
“付助理來了,久仰大名了,聽說你千杯不醉啊?”
“聽說你靠喝酒談下過不少生意,今天可要讓我們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