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六年的孩子,親手將他丟進了滿是藏獒的籠子裏。一夜過去,沈廷淮被咬掉了十幾塊肉,奄奄一息地靠在籠子裏,疼到窒息。籠子外,蘇淺歌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那雙與蘇慕綰如出一轍的黑眸裏,滿是冰冷與厭惡。“疼嗎?”她稚嫩的聲音裏透着不屬於這個年紀的狠厲,“你心腸歹毒地害死我爸留下的貓時,難道就沒想過有今天?別以爲你入贅進來,就能取代我爸的位置,沈廷淮,等我長大後,一定會把你趕出蘇家!”沈廷淮喉嚨發緊,聲音嘶啞:“貓……是自然老死的,不是我害死的。”
養了六年的孩子,親手將他丟進了滿是藏獒的籠子裏。
一夜過去,沈廷淮被咬掉了十幾塊肉,奄奄一息地靠在籠子裏,疼到窒息。
籠子外,蘇淺歌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那雙與蘇慕綰如出一轍的黑眸裏,滿是冰冷與厭惡。
“疼嗎?”她稚嫩的聲音裏透着不屬於這個年紀的狠厲,“你心腸歹毒地害死我爸留下的貓時,難道就沒想過有今天?別以爲你入贅進來,就能取代我爸的位置,沈廷淮,等我長大後,一定會把你趕出蘇家!”
沈廷淮喉嚨發緊,聲音嘶啞:“貓……是自然老死的,不是我害死的。”
“撒謊!”蘇淺歌猛地踹了一腳籠子,鐵欄震顫,藏獒受驚,更加兇狠地撲向他。
他下意識往後縮,後背抵上冰冷的籠壁,無路可退。
傭人看不下去,連忙勸道:“小小姐,您消消氣,我們查過了,那貓是年紀大了,自然死的,跟先生無關啊……”
“閉嘴!”蘇淺歌猛地轉頭,“就算是老死,那也是他照顧不周!”
她轉頭看向籠子裏的沈廷淮,“繼續關着,讓他好好反省。”
藏獒低吼着逼近,沈廷淮閉上眼睛,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六年了。
他在這個家裏,依舊甚麼都不是。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一道磁性的嗓音從門口傳來——
“蘇淺歌,你在幹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