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蘊追在季庭硯身後一年,他卻摟着假千金要和她解除婚約。
她痛快答應,只換來衆人嘲笑:
這鄉下長大的真千金,現在該和狗一樣等着求複合。
第二天,季庭硯姿態高傲地出現在詩會門口。
謝知蘊淡笑:季庭硯與狗,不得入內。
季庭硯鄙夷:你就會這些欲拒還迎的手段?
第三天,謝知蘊與雲端高陽的宸王出生入對。
季庭硯冷嗤:就那樣的鄉野婦人,也想高攀戰神宸王。
第四天,謝家全家找上門。
季庭硯嘲諷:謝知蘊,你終於忍不住上門求饒了?
謝家衆人:哦,我們是來解除婚約的。
季庭硯慌了神:我和假千金只是逢場作戲,對你纔是真愛。
尊若神祇的宸王地遞上喜帖:季世子,我和知蘊的大婚日子,別忘記來。
季庭硯深吸了一口氣。
也許,現在的她,正在天香樓裏面給他準備驚喜,以求他能夠原諒她。
他再給謝知蘊一次機會。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可以考慮一下江逾白的建議。
給謝知蘊一個妾侍的身份,全了她這些年的心願。
一身寒氣的季庭硯,卻沒有想到,他纔想進天樓下,就被突然竄出來的白茵攔住了去路。
“慢着,詩會憑請帖進入,你有請帖嗎?”
季庭硯臉色一僵,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白茵可是謝知蘊的貼身婢女,怎麼可能不認識他?
居然敢攔他?!
就不怕自己讓謝知蘊把她給發賣了嗎?
江逾白忙上前:“白茵,你怎麼回事?連季世子都敢攔?這詩會可是你家小姐特意爲季世子舉辦的,她若是知道了,定不饒你!”
白茵冷笑一聲,目光鄙夷地看着二人。
她可是一早就來這裏守着了,就等着這一刻,爲自家小姐好生出一口氣,先討點利息呢!
“季世子又怎麼樣了?季世子就可以隨意闖別人包下來的場地了嗎?更何況,我攔的就是季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