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感染超級細菌,全身滲血生死一線。聽說國內只有漢州醫科院的鐘宏教授懂得特效療法,我沒有讓老公安排私人飛機,而是一天一夜沒閤眼,自己獨自驅車2000公里帶着女兒到達漢州。上輩子,我苦苦哀求老公,求他不要陪青梅白月光去港城看演唱會,動用了私人飛機送女兒去漢州求醫。結果青梅搭乘的客機上,一個瘋子拉開了應急門,青梅被氣壓卷走墜亡。老公得知消息,平靜地參加了青梅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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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感染超級細菌,全身滲血生死一線。
聽說國內只有漢州醫科院的鐘宏教授懂得特效療法,我沒有讓老公安排私人飛機,而是一天一夜沒閤眼,自己獨自驅車2000公里帶着女兒到達漢州。
上輩子,我苦苦哀求老公,求他不要陪青梅白月光去港城看演唱會,動用了私人飛機送女兒去漢州求醫。
結果青梅搭乘的客機上,一個瘋子拉開了應急門,青梅被氣壓卷走墜亡。
老公得知消息,平靜地參加了青梅的葬禮。
一個月後,在去接女兒回來的私人飛機上,老公拉開艙門把我扔了下去。
“都怪你們,如果那天我陪若若坐自家的飛機去港城,她就不會死!都是你們害死了她!我連她最後一面都沒見到!我要讓你們全家都死!”
我從萬米高空墜落,摔成一攤血水。
再睜眼 ,我回到了女兒被感染這天。
我放任老公陪着青梅林若若飛去港城看演唱會,可回來後他卻跪在我面前救我再給她一次機會。
……
我雙眼佈滿血絲,抱着女兒站在漢州醫科院一間辦公室的門口。
“嫂子,你回去吧,老師剛熬了大夜,正在休息,不可打擾。”
我剛纔正準備敲門,就被趕來的顧星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