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傅子言一起參加公司年會,只因我誤觸了一首婚禮進行曲。
他就當着所有員工的面大罵我歹毒,妄想利用輿論逼婚。
他的祕書哭着跑到了樓頂大吵大鬧說要跳下去。
我迫不及待地解釋一切都只是個誤會,傅子言卻猩紅了眼對我說:“夠了!你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要是晚晚出甚麼事,我跟你沒完!”
傅子言抱着陸晚晚離開時重重地將擋在他們身前的我撞倒,我捂着疼痛不已的小腹哭喊。
最後是公司的員工撥打急救電話將我送去了醫院。
孩子沒了之後,我主動給家裏打了通電話。
“爸媽,你們那個提議我接受了。儘快準備訂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