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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爺子的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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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老爺子的叛變

  舞會草草收場。

  陳軒被送去了醫院,衆人也都散了。

  薛楚楚獨自站在舞臺中央,美豔絕倫的臉上,掛着零亂的淚痕,楚楚可憐。

  陸雪曼走了過去,輕輕把女兒攬進了懷裏,溫柔的道:“不哭了,爲那麼一個東西,不值得!等把那極品紅鑽拿回來之後,你就跟他分手!”

  “不!我纔不要他的東西!”薛楚楚嚴詞拒絕,很硬氣。

  “傻丫頭,你等了他那麼多年,那是你應得的。再則,要不是陳軒把丁大師請了過來,誰能知道那塊破石頭是極品紅鑽,值一百個億?他說是一個老農送給他的,可以想象,那個老農,肯定也不知道那是極品紅鑽,更不知道它值一百個億。他就是走了狗屎運,佔了那老農天大的便宜。現在,他把那顆極品紅鑽送給了你,那就是你的。你,怎麼能不要?”

  “我要跟他分手,就不能要他的東西!”薛楚楚纔不隨便要男人的禮物,再貴重都不要!

  “分手也不是這一兩天,畢竟那個婚約,是你爺爺定下的。他老人家已經走了,你要悔婚,至少得經過你爸的同意。現在你爸人在國外,回不來,等他回來了再說。”

  這個家,薛遠山能做主嗎?做主的從來都是陸雪曼。

  “我現在就跟他發短信說分手!”薛楚楚知道陸雪曼的心思,氣呼呼的道。

  “你敢?”

  “你怎麼這麼財迷啊?”

  “不財迷,你能從小到大都錦衣玉食,過得跟公主一樣?”

  說完,陸雪曼很生氣的,給了薛楚楚一巴掌。當然,她沒捨得打自己女兒的臉,而是打的她屁/股,打得她生疼生疼的。

  從小到大,薛遠山都沒捨得打女兒一下,一般都是陸雪曼打。

  打完,薛楚楚就老實了。不敢再違逆陸雪曼的意思,只能嘟着嘴生悶氣。

  “你還敢嘟嘴?再嘟我可掐了啊!”陸雪曼威脅說。

  “我都長大了,你還像對小孩子一樣對我,憑甚麼啊?”薛楚楚兩隻大眼睛裏含着淚,無比委屈。

  “因爲我是你媽!”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要他的那顆極品紅鑽,除非他能讓我愛上他!”

  從小到大,對陸雪曼都是言聽計從,一直是乖乖女。這次,薛楚楚要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

  不接受自己不愛的男人求愛的禮物!

  這,是她的底線!

  誰都不能逾越!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陸雪曼舉起巴掌要打薛楚楚的臉,最終,她還是沒捨得,只是揪了一下。

  “這件事,我就不聽你的,你揪死我吧!反正我是你生的,揪死了這二十三年你就白養了。”薛楚楚傲着小嘴說。

  陸雪曼給氣笑了。

  拿這樣的女兒,她能有甚麼辦法?

  打輕了她跟你皮,打重了又捨不得。

  梧桐路18號。

  一棟青灰色的四合院,靜靜的屹立在這裏,已愈百年。

  這,便是蕭風的家。

  十年,終於回來了。

  不知,她可好?

  夜已深,大概她已經睡了。

  蕭風掏出了鑰匙,插進鎖眼,小心翼翼的扭動。

  “咔!”

  鎖舌彈出,還是發出了聲音。雖很小,但還是把這寂靜的夜,給驚了一下。

  推開門,一個穿着旗袍的美婦人,帶着慈母的微笑,迎了過來。

  她,是蕭風的養母,方梅。

  “梅媽。”

  蕭風喊道,還給了她一個兒子的擁抱。

  “小風。”

  方梅在他臉蛋上捏了捏,胳膊上也捏了捏,然後一臉慈愛的說:“十年了,長成大小夥了,梅媽差點都認不出來了。看看你,都瘦了!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還沒喫飯吧,我去給你做!”

  “我喫過了,不用。”本不想打破這十年重逢的溫情,但在頓了頓後,蕭風還是不忍問道:“老爺子,他一直沒回來過嗎?”

  方梅臉上那兒子回家的喜悅,瞬間凝固。

  “沒有。”

  “他消失之前,有沒有留下甚麼?”

  “沒有。”

  “梅媽你早些休息,我去老爺子的房間看看。”

  蕭風步履如風,走進了蕭振蒼的房間。

  老爺子叛變,蕭風打死都不信!這裏面,一定有隱情。

  組織讓他離開戰場,回來處理婚約之事,是在給他戰聖面子,給他一個臺階,讓他自己下。

  老爺子,三年前突然消失,一個月前確認叛變。

  過去的一個月,蕭風接受了各種各樣的審查。雖然雞蛋裏並沒能挑出骨頭,但他,依舊得離開!

  因爲,他是蕭振蒼的孫子!

  蕭振蒼叛變,哪裏還能讓他的孫子,手握重權?

  查清楚老爺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他一個清白。這,纔是蕭風回來,最重要的事。他一定得找到老爺子,不然那些祕密,無人能解!

  十年前,老爺子爲甚麼要定下自己跟薛楚楚的婚約?

  三年前,老爺子爲甚麼一聲不吭,突然消失?

  一月前,爲甚麼所有證據都指向了極爲謹慎,從不犯一個錯誤的他,坐實了他的叛變?

  老爺子的書房連着臥室。

  房間的佈局,跟十年前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三年沒有住人,屋裏依舊是一塵不染。

  真是辛苦梅媽了。

  《山河圖》沒了!

  老爺子的東西,沒人能動。《山河圖》,一定是他自己帶走的!

  他,爲甚麼要帶走那副畫?

  這,是唯一可查的線索。

  蕭風回了自己房間。

  擺設,跟十年前一樣,被子,是新換的。睡衣,也是新的,整整齊齊的疊着,放在了牀頭。

  浴室在隔壁,蕭風裹着浴袍,穿着大褲衩子,走了進去。

  蕭風正在打沐浴露。

  浴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啊!”

  一個尖銳的女聲,劃破了夜空。嚇得蕭風不顧身上的泡泡,趕緊用浴袍,裹住了溼漉漉的自己。

  眼前,一個穿着吊帶睡裙的美女,用雙手捂着眼。

  “你誰啊?”

  縱然是無往不利的戰聖,此刻的蕭風,也是一臉懵逼!自己在家裏洗個澡,怎麼突然就有個美女,闖進來了啊?

  “牛氓!你個臭牛氓!”那美女大喊。

  “我正經的洗着澡,你無緣無故的衝進來,還罵我牛氓?你可是個女孩子,長得還這麼漂亮,怎麼能蠻不講理啊?”蕭風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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