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看到宋太太她好像有事離開了。”江跡身旁一屬下上前來說道。
“她去幹甚麼了?”江跡兇巴巴地看這麼着那下屬。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只是過來跟我說有事情要離開,之後也不知道她是去幹甚麼了,離開以後就沒再回來了。”那下屬以爲自己說錯了話,便趕緊上前跟江跡解釋。
“哼,難怪是從鄉下來的野丫頭,第一次參加江家宴席就這樣不懂規矩!”江跡憤憤地錘了錘桌子,瞪圓了眼睛。
“派出去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跑路了?”江跡端起下人剛送上來的茶,吹了吹,這纔想起前兩天派去暗S宋暖暖的S手這會兒都沒見着人影。
“他們,他們自從進了江景城的屋子裏就沒有再出來了,想必可能是……”
“甚麼?這麼點事情都搞不好,你們一個個喫甚麼長大的?”江跡大怒,直接將手裏的茶杯給砸在了地上。
“江總,可能那些人惹怒了那個江爺,所以才……”下屬見江跡這般生氣的模樣,一個個都嚇得直接跪在地上。
“你們幾個暗中調查一下那個宋暖暖,我就想看看這小丫頭片子的到底是甚麼來歷。”江跡隱隱總覺得這個宋暖暖也不是甚麼省油的燈,沒點規矩,就連派去暗S的S手都莫名的失蹤了,想必這裏面一定有甚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好,我們這就去辦。”
……
江景城因爲一個上午的搗騰再加上自己身體本來就很虛弱,喝完藥後便慢慢熟睡過去了。
宋暖暖給江景城蓋好被子後,拎起自己的包和雲肆走出房間,輕輕地關好了房門。
“丫頭,那事情考慮地怎麼樣了?”雲肆走過來問道。
“這個時候說這些事情就有些不太好了吧。”宋暖暖知道雲肆肯定是惜才心切,但是自己真的不怎麼想跟着他一塊學醫,做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