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紅姐給了我個藥方子,要每個月進補一次。
說是能讓男人慾罷不能的方子。
在會所上班的女人,一般要補幾次膜?
圈裏有個姐們兒,半年補了三次,結果術後感染,死狀奇慘,腿都合不攏,那兒簡直沒法看,後事還是我們姐幾個湊了幾千塊辦的。
畢竟雛兒價格高,都是六位數起步。
男人又分不清真假,但凡讓他能嚐到味兒,小費都少不了。
紅姐跟我聊這事兒的時候,敲打我:“下週那位要來,你身子如何了?”
我連忙應聲,“調理過了。”
紅姐深深看了我眼,“那就好,別讓我失望!”
兩年前,紅姐給了我個藥方子,要每個月進補一次。
說是能讓男人慾罷不能的方子。
後來,我吃了藥後自個兒試了兩回,搞得滿臉通紅,牀單都換了三套。
紅姐得知這件事後,當衆給我取了個外號,叫水娃。
後來這名號在圈子裏打響了,多少男人拿着票子求我一面,紅姐卻沒叫我出去接客。
反而是帶我上幾萬塊的舞蹈課,等我不用開腿器都能一字馬後,她才滿意。
紅姐說,她最喜歡我跳舞時那張清高又淫蕩的臉。
男人不都喜歡臉上純、牀上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