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歲那年,沈確貪玩,滾燙的油鍋打翻在我身上。 臉頰頸下留下難看的疤痕。 他說:「早早,你放心,誰敢嘲笑你我就打倒他。」 後來,他情動,繾綣的親吻落在我的面頰脖頸,「早早,我想娶你。」 在我們婚姻的第三個年頭,他出軌了。 那個女人說:「不是虧欠,沈確不會娶你。」
十歲那年,沈確貪玩,滾燙的油鍋打翻在我身上。
臉頰頸下留下難看的疤痕。
他說:「早早,你放心,誰敢嘲笑你我就打倒他。」
後來,他情動,繾綣的親吻落在我的面頰脖頸,「早早,我想娶你。」
在我們婚姻的第三個年頭,他出軌了。
那個女人說:「不是虧欠,沈確不會娶你。」
1.
熱氣蒸騰的浴室,我擦亮了鏡子。
明明早已經習慣了那疤痕的存在,但每一次目光觸及,依然自卑難堪。
沈確看到我披散着頭髮從浴室走出,貼心地遞給我一杯水和一個皮筋。
「天氣熱,頭髮紮起來吧,我早都看習慣了。」
我從他手裏將這兩樣東西接過。
看着他早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箱,低聲問:
「你又要出差?」
他看似無奈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