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顧琅晏後,周汐本本分分地做着顧夫人,哪怕他另有所愛,冷淡薄涼,她都甘之如飴。
見慣了周汐的舔狗行爲,顧琅晏白月光回國後,全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話。
卻不想周汐乾脆利落地簽了離婚協議書,頭也不回地離開。
卻被顧琅晏紅着眼,神色偏執地攔下:“周汐,你甚麼意思?”
她揚了揚手中的新婚戒,言笑晏晏:“抱歉,要結婚了,舔不動了。”
......
所有人都以爲,周汐愛顧琅晏極深,彷彿刀山火海她都願意爲他闖。
可是誰都不知道,她透過顧琅晏看的是另一個人的歲歲年年。
還沒等陸月霧反駁,被指桑罵槐的名媛就坐不住了。
“顧總這麼寵月霧,要想再婚不是咱們月霧動動嘴的事。”
葉蘭濃密的睫毛微動,眸中泛着幾分不屑上下打量着周汐,“到時候某些人地位不保可別反過來求咱們月霧。”
“就是,就是。”
名媛間傳出附議聲,一旁身着清純吊帶裙的陸月霧嘴脣微勾,眸間透着輕蔑凝視着周汐。
“臭味相投。”
周汐冷嗤一聲,目光緩緩掃視了一圈在場的名媛,最終停留在陸月霧的身上。
葉蘭的眉頭一皺,一手晃着高腳杯,眼神兇惡的凝視着她。
被氣的後槽牙都快咬斷的陸月霧緩緩走到周汐的身旁,她的腰微彎,那粉嫩的脣瓣停留在周汐的耳邊,壓低嗓音:“好姐姐,可別忘了我是你妹,要說臭味相投......”
話語剛落,她便直起腰板婀娜多姿的離開了。
還沒等她走幾步,周汐便踩着高跟走到一副畫前,她雙目直視撇撇嘴:“《塞納河畔的少女》名字取得不錯,畫工也不錯,但。。。”
說罷,她轉過身眸子一凝,陸月霧停下腳步,精緻小巧的臉龐透着幾分不安。
周汐嚥了咽口水,目光陰冷:“但這是我母親周意的作品,在少女的脖頸處還能模糊的瞧見周意二字。”
話語剛落,一旁的看客便匆匆向畫圍去,驚歎聲從人羣中散開。
“說呢,甚麼畫家沒想到是江洋大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