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敢偷米!看我不打死你!”
劉氏拿着粗棍,瞪着一雙不大卻足夠狠的眸子,操着全身的力氣在韓韻身上一棍一棍打下去。
韓韻吐了一口鮮血,眸光逐漸渙散,人也變得奄奄一息,可劉氏的的棍子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弟弟韓柯在一側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可身子卻被劉氏的女兒韓溪泠困制住無法動彈,他只有六七歲的年紀,力氣總大不過一個成人。
韓溪泠帶着暢快的笑意,看着眼前這出精彩的好戲。
這劉氏本是這對可憐姐弟的大伯孃,姐弟二人年幼爹孃就已不在,多虧了鄰居花嬸照料,可花嬸是個寡婦,也能甚麼能力養這姐弟兩。
這姐姐韓韻還天生有些癡傻,這是餓極了纔到劉氏這偷米,正被上茅房的劉氏抓個正着,惹的半個村子的人都來圍觀,可誰也不敢上前搭救,都知這劉氏一家粗蠻不講理,惹了她們準沒好果子喫。
花嬸得知消息從人羣裏衝進來,看到地上上韓韻心疼的掉下眼淚,劉氏打累了,喘着粗氣站在一側。
花嬸將韓韻擁進懷裏,抬頭憤恨的看着劉氏。
“你怎麼這麼狠的心!將一個孩子打成這樣!”
劉氏看韓韻的樣子倒像真的死了,她走到女兒韓溪泠一側,韓溪泠順勢放開韓柯,韓柯哭着跑過去抱住姐姐的身子。
“這丫頭要真死了,咱們不會惹上甚麼事吧。”劉氏擔憂。
“怕甚麼,這丫頭是咱們韓家的人,咱們對外說給她治病,若死了就偷偷埋了,再說把她賣給別人做丫頭去了,韓柯也能賣了,正好弟弟有銀子娶媳婦了。”
聽韓溪泠這麼說,劉氏覺得這主意也不錯。
頭爲甚麼這麼痛?好像撕裂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