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過有這樣一種詭術,能把一個大活人,一晚上做成人皮筒子紙紮嗎?
你見過這種怪事,在大樹的樹幹上,長出了一張活靈活現的人臉嗎?
你肯定也沒聽說過,一個五歲的孩子能幹掉一隻專喫腐屍的狼狗吧。
是的,這世界上有太多匪夷所思的事了。
別看我年紀不大,可我經歷過的事,你可能都聞所未聞。
沒錯,我就是北派天師羅天。
你聽說過有這樣一種詭術,能把一個大活人,一晚上做成人皮筒子紙紮嗎?
你見過這種怪事,在大樹的樹幹上,長出了一張活靈活現的人臉嗎?
你肯定也沒聽說過,一個五歲的孩子能幹掉一隻專喫腐屍的狼狗吧。
是的,這世界上有太多匪夷所思的事了。
別看我年紀不大,可我經歷過的事,你可能都聞所未聞。
“現在的靈異小說啊,千篇一律,男主要是開局不死個爹媽,就好像沒法行文是的!”坐在我對面的大腦袋是隔壁飯館的老闆宋大頭,也是我來雲城之後的第一個鄰居,有事沒事喜歡跑我這坐坐。
宋大頭指着自己的手機罵罵咧咧道:“你瞧瞧這個,更牛逼,生下來六指,電閃雷鳴,直接剋死了老爹,然後又送走了爺爺奶奶,這甚麼爛劇情啊......對了,羅老闆,我好像沒聽你提起過你的父母啊。”
我?
我淡漠一笑,搖了搖頭。
宋大頭口中說的羅老闆,就是我。
我叫羅天。
出生地忘了,但我記着是個山區。
後來輾轉了許許多多的地方,直到去年,才落腳在了雲城,在這蹩腳的巷子尾,租了個小門面,表面上收些舊貨,實際上做着給人攘兇化吉的營生。
需要我們的人,管我們這行叫天師,不需要我們的人,則稱我們爲騙子。
“哎,羅老闆,說句真的,你這行到底是不是十人九騙啊。”宋大頭朝我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