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首都京城,楊家莊園裏。
“醫生,我孫兒究竟是怎麼了,爲甚麼一直昏迷,不見他醒來呢?”
房間裏,一白頭老者,對着正在給自己孫兒診脈的老中醫開口說道。
這名老中醫已經是他爲自己孫子請來的第十位醫生,前面九位都無法診斷出自己孫兒的病因。
這位老中醫在整個華夏的中醫界裏,名氣是最高的,在他手上痊癒的病人,數都數不過來。可以說,如果這名老中醫都無法診斷出,那麼整個華夏,將再難找出另一個能診斷出病情的醫生。
對於老者的話,這名老中醫並沒有理會,此時此刻的他正全心全意的給躺在牀上的少年診脈,隨着診脈的時間越長,老中醫的眉頭皺的越厲害。
“這子的脈象好生奇怪,一會兒正常,一會兒又虛弱無比,老夫一生從沒診過如此奇怪的脈象。”老中醫一邊診斷一邊在心裏想到。
一生行醫過無數次,自問這天下沒有甚麼脈是把不出的,然而在他人到暮年時,卻讓他遇到了這一生第一次把不出甚麼情況的脈象。
良久後,老中醫結束了把脈,當下站起來,對着之前開口說話的老者開口說道:“楊老首長,您的孫子,是如何變成這樣的?”
“實不相瞞,我也不清楚具體怎麼回事,待我見到他時,他已是這樣。”楊老首長接着說道:“不過事後,調查的結果,卻是我的孫子被人打了一掌,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了。”
“怎麼,連郭神醫也無法診斷出我孫子的病因嗎?”
“這子的脈象甚是奇怪,若隱若無,這種脈象實屬非常罕見,老夫平生至今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無法輕易下達任何的結論,否則一旦出錯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郭神醫如實相告。
“一點辦法都沒有?”
“辦法倒也不是沒有,但風險卻非常之大,而且這種方法也只是活馬當成死馬醫。”
“活馬當成死馬醫?”楊老首長聞言陷入到了沉思當中,郭神醫話中意思,他非常的明白,這種所謂的方法,只能說是,不是辦法中的辦法,而這種方法讓自己孫兒存活下來的幾率非常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