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是個千金,但卻是個啞巴,被人陷害,受人凌辱,激得她失去原先的純真,步步爲營。“我會讓你後悔的。”這是她對他說的話,之後,她就消失不見,他本應該竊喜,可心中卻是住滿了憂傷。他便去尋找她,一找找了三年,三年後,她治好了啞巴病狀,卻故意裝作不認識他。“我此生愛過一個女人,她叫蘇默玖,也是你。”“別人都說,段家是冷漠無情,到了你這裏,怎麼死皮賴臉了?”要臉有甚麼作用,追回嬌妻纔是正道!
男人裸着身子,摸索到牀頭櫃上的煙,煙暈圈圈繞繞,空氣中瀰漫着一抹耐人尋味的味道。
蘇默玖掀開被子,光腳順着牀邊下來,步履艱難而蹣跚。
她不敢回頭,怕對上他能凍死個人的視線,站在洗澡間昏暗的燈光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花灑落下,剛開始水是冷的,凍得蘇默玖瑟瑟發抖,漸漸的水溫才上升起來。
就在這時,門被用力踢開,段凜煊進來,蘇默玖有心避開,卻在經過他身邊時被猛地推倒。
段凜煊還將花灑的溫度調到最低,冰冷的水狠狠得沖刷在她身上。
“怎麼樣?爽不爽?”
蘇默玖癱坐在冷水底下,狼狽不堪。她試圖藉着周邊的東西站起來,可腳還沒站穩,就被段凜煊再次推倒。
爲甚麼?要這麼對她?
蘇默玖抿着嘴脣,段凜煊也不急,就這麼蔑視的俯視着蘇默玖,還故意將水開得極大。
他修長的手指扭動開關,水鋪天蓋臉落下,自己則往後退了倆步,拽過毛巾擦着水珠。
“別以爲仗着少奶奶的角色就可以爲所欲爲,也別妄想我能跟老爺子一樣好騙。”
一地的水漬。
在段凜煊走遠後很久,蘇默玖纔敢站起來,想到男人臨走前說她真髒的話,也許是賭氣,她裏裏外外將自己洗的特別乾淨,有的地方搓的快溢出血來。
他不愛她,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