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兩年,冉可嵐在陸家連個傭人都不如,若不是被長輩相逼,他恐怕永遠也不會碰她;那一晚,她在他身下,小心翼翼的隱藏着喜歡的心情,他卻只當她是一個生子工具,直到後來,他真正愛的那個人回來了……冉可嵐拿出離婚協議,主動瀟灑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然冉可嵐蒼白的臉上,陸嶼毫無憐憫,諷刺道:“怎麼?裝聖女?”
冰冷的話語一字一句的穿透着冉可嵐的耳膜,她一言不發。
冉可嵐怔怔的看着眼前這張令無數女人傾倒的臉,只有她知道這張迷人的臉下面藏着一顆多麼冷血的心。
她嫁進陸家兩年了,所受的待遇連個傭人都不如。
若不是這次陸老爺子的強制命令,要在半年內抱上孫子,她冉可嵐還會是個外面風光,家裏落魄的掛名“陸少奶奶”!
他眸中有着嫌惡:“真以爲我想碰你這種蛇蠍心腸的白蓮花?你最好今天就懷上,我可沒有興趣再碰你一次。”
冉可嵐還沒來得及反應,陸嶼的就壓了下來。
……
翌日,冉可嵐酸澀的睜開眼睛,整個大牀上只有她一個人。
她自嘲的笑了笑,身爲名不副實的少奶奶,能在這個大牀上過一夜,她應該感到很“榮幸”!
冉可嵐洗漱後,下了樓。
大廳裏如往常一樣,傭人們做着各自的工作,陸嶼則正在慢條斯理的喫着早餐,對冉可嵐的出現,沒有人多看一眼。
早已司空見慣的冉可嵐也不做任何停留,直接朝大門走去。
“坐下!”
一聲突如其來的命令,讓冉可嵐的腳微微頓了頓:“我不喫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