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錮’的兩年裏,秦輕予每天都在祈禱那個男人早點死。事與願違,那個男人卻越活越囂張,一步步又將她逼進婚姻的牢籠裏。
昏暗的小臥室裏,擺放在窗邊的單人牀上發出吱呀聲。
明亮的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將秦輕予稚嫩而又嬌豔的面容照的,彷彿渡上了一層柔光。
也將男人俊朗的面容都遮在了陰影裏。
沈硯低聲哄道:“等會有禮物要給你。”
秦輕予攥緊雙手說道:“我不要你的禮物,我現在就要睡覺。”
“我今天心情不錯。”男人低沉的聲音裏帶着淡淡的冷意,“既然你不願意,不勉強你。”
秦輕予渾身無力的被他摟在懷裏,模模糊糊的聽到他磁性的聲音,在她頭頂說道:“學校再有甚麼事情,直接聯繫嚴荀,他會幫你處理好,處理不了的再找我。”
“學費我已經讓嚴荀幫你交了,有需要我讓嚴荀去學校接你。”
“別做讓我不高興的事情。”
他語氣略重的說完最後一句話,就握着她的手,從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口袋裏掏出一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手上。
他打量着正好套在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不帶任何感情的評價了句:“果真還是你戴上適合。”
適合嗎?
從兩年前這個像禽獸一樣的男人,把她毀了後,適合兩個字,就不能在他們之間用了。
沈硯走後,秦輕予淺眠了兩個小時就起了牀。
穿衣服時,她面無表情的將戒指從無名指上拔了下來,用力朝角落裏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