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暨南的這場婚姻裏,我像極了一個傀儡,但可笑的是,我卻甘之如飴。
結婚兩年,我只有在每個月的最後一天,才能見到我的丈夫。
十月末,天氣已經夾雜着絲絲的涼意,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別墅樓下傳來了腳步聲,我知道是沈暨南來了。我在樓上的臥室裏大氣不敢出,生怕讓他察覺到一點異樣,從而破壞了心情。
沈暨南走進臥室的時候,帶着濃濃的酒味,我的心臟也跟着緊縮起來。
我來不及思考,只覺得一件重物壓在了身上,隨即那種乾澀脹痛的不適感也隨之而來,我不敢出聲,甚至連喘氣聲都小心翼翼,疼痛的感覺迫使我緊緊的抓着身下的牀單。
沈暨南的粗喘傳進耳朵裏,他抓住了我的腰肢,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我的第一次給了沈暨南,在我的認知裏,夫妻之間的那事除了乾澀和疼痛之外,就剩下了他的敷衍了事。
沈暨南從我的身體裏退出來,翻身下了牀,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怎麼了,鬼使神差的,我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大抵是因爲今天是我們結婚兩週年的紀念日。
襯着月光,我看到了沈暨南那張英俊的臉上掛着十足的不耐煩,我的手抖了一下,用自己都聽不清的音量說道,“今天……能不能不要走,陪陪我?”
沈暨南沒有開口,我甚至期盼着,他可能會答應。
而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劃破了眼下尷尬的沉默。
沈暨南毫不猶豫的甩開了我的手,走到了一旁,接起了電話。
比起他一貫的冷漠,接起電話的時候,沈暨南的聲音裏帶着幾分少有的溫柔。
“我很快就回去,你先睡,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