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上輩子是個腦子不太好的,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謀她家財、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卻成爲衆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於他的牀上。
重活一世,她總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報復回來,至於她踩過的男人……那位應先生,對,說的就是您,您今天又帥了,渴嗎?餓嗎?缺甚麼您開口,我願爲您做牛做馬。
應寒年心下奇怪,一向眼高於頂的林家小白癡最近姿態越來越低了,連衣服的領口都一件比一件低。
應寒年喉嚨發癢:做牛做馬就算了,做我女人。
林宜:別別別,我只是想抱大腿,沒想過再賠一次身體。
應寒年眯
“天逸?”
林宜一把扔了小刀,撲到舒天逸懷裏,伸出手用力地捂上他的臉,一臉心痛地問道,“你怎麼樣?疼不疼?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有時候睡着了會夢遊,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不是故意刺傷你的……”
舒天逸痛得想打人,卻又不能對這個大小姐怎麼樣,他好不容易哄得她答應做他女朋友,眼看一隻腳都邁進林家了,他不能在這時功虧一簣。
“沒事,小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舒天逸強忍疼痛溫柔地寬慰她,騰出一隻手去抱她。
林宜立刻從他懷中離開,眼淚婆娑地拉開他的手查看他的傷勢,血糊一臉,她反覆用鑽石美甲刮他的傷口,擔心地直問,“還疼不疼?天逸,你疼不疼啊……”
這女人是要他死吧!
舒天逸忍住把這個花瓶小姐扔出車外的衝動,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拉下她的手,溫柔細語,“不疼,一點都不疼,你別哭,哭得我心都化了。”
“……”
林宜被他噁心得差點吐出來,還是強行演戲,“我再看看,讓我再看看,傷口怎麼這麼大啊。”
美甲再刮上幾遍。
“小宜,真的沒事,不過佘山只能以後再陪你去了,去醫院吧。”
舒天逸拼命躲着她的手,差點被折磨得昏死過去。
車子立即開他往醫院,林宜沒心情看舒天逸縫傷口,藉口頭暈心悶要回家就走了。
舒天逸無麻醉縫針,痛得他一身斯文盡喪,瞪着林宜施施然離去的背影幾乎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