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上輩子是個腦子不太好的,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謀她家財、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卻成爲衆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於他的牀上。
重活一世,她總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報復回來,至於她踩過的男人……那位應先生,對,說的就是您,您今天又帥了,渴嗎?餓嗎?缺甚麼您開口,我願爲您做牛做馬。
應寒年心下奇怪,一向眼高於頂的林家小白癡最近姿態越來越低了,連衣服的領口都一件比一件低。
應寒年喉嚨發癢:做牛做馬就算了,做我女人。
林宜:別別別,我只是想抱大腿,沒想過再賠一次身體。
應寒年眯
別墅建於懸崖峭壁之上,寒風瑟瑟。
悶雷滾滾,雨點狠砸在窗上,暴唳而壓抑,一如林宜這一刻的心情。
她坐在牀邊,顫抖着雙手一顆顆繫上男式襯衫的扣子,牀上的凌亂和她心口、細頸的紅痕無一不曖昧地默訴着剛纔男人與女人之間的荒唐與放肆。
林宜拼死從林家逃出來已經有兩個小時了,她被繼母肖新露和老公舒天逸囚禁整整一年,家中的公司早已全部落在他們手中,他們卻還不放過她們父女,中風的爸爸得不到照顧,還被羞辱至爆血管死亡。
她日日遭受虐待,活得不像個人樣,瘦骨嶙峋,幾次都想一死了之。
可爸爸死之前一直暗暗同她講,如果能求到應寒年幫忙,一切還有轉機。
應寒年。
光念名字就足以讓人牙齒打冷顫的男人。
“砰——”
浴室的門被推開,高大的陰影籠罩過來。
林宜抖了下,一顆釦子怎麼都扣不上去,她瑟縮着身體抬起頭,男人腰間垮垮地繫着浴巾,慵懶地虛靠在落地窗前,指尖捏着一支菸,一雙漆黑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他的身體沒有完全擦乾,水珠延着精瘦肌理的脈絡淌下來,滑過半露的人魚線。
這個男人,連性感都透着絕對的侵略性。
林宜不敢再與他對視,低垂下眼弱弱地開口,“應先生,您要的您已經得到了,請您……幫我奪回公司。”
應寒年,商界狙擊手,是有多少大集團總裁排着隊跪求都求不到的人物,再奄奄一息的公司只要到他手裏都能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