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傅寒年把唐染當替身,爲了他心愛的女人,他欺她,辱她,作踐她。
三年後暴雨傾盆的午夜,傅寒年站在唐染身邊,嗓音暗沉卑微:“染染,再給我次機會好不好?”
“傅總,我想你忘記了,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替身。”唐染漠然撐傘站在雨幕中,眸光瀲灩,絕代風華。
“我錯了,別拋棄我。”傅寒年霸道的將她圈入懷中,如同一個虔誠的教徒。
三年前他對唐染棄如敝履,三年後卻求而不得把她寵在了心尖上。
夜色濃稠的像化不開的墨。
唐染看了眼鐘擺上的指針,已經快十二點了,他應該又不會來了。
唐染朝臥室走去,刺骨的冷風從窗外鑽進來,吹着她單薄的身子,喉嚨裏像是有一團棉花堵住似的,她抽出紙巾,咳了好一陣。
等紙巾攤開,上面那團濃稠的血塊刺痛了她的眼。
唐染大腦發昏,她險些站不穩,她把紙巾揉成一團,慌亂的丟入垃圾桶中。
這一年來,她時不時的發痛發暈,以前只是輕微流鼻血,可最近,卻愈演愈烈,甚至出現了咳血的症狀。
唐染知道,她病了,病的很嚴重。
可她被困在這座別墅裏,寒年不准她出門,她也沒錢去治病。
唐染強忍着喉嚨裏那股猩甜,攏了攏衣服,朝臥室走去。
而這時,咔噠一聲,房門被打開——
一抹高大頎長的身軀站在門外處。
“寒年,你回來了!”
唐染彎脣,聲音透着溫柔的歡喜。
她腳步輕快的來到他跟前,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皺了皺鼻子,“寒年,你怎麼喝了那麼酒?”
下一秒,她下巴被男人捏緊,男人薄涼冷沉的嗓音鑽入她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