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他親手把她送進監獄,她以爲他恨她入骨,出獄後卻頻頻“偶遇”他。
她被經理爲難,他從天而降,經理帶着所有人向她低頭哈腰道歉。
她被油膩男揩油,他從天而降,直接打的油膩男滿地找牙。
她被綠茶女羞辱,他從天而降,把整棟大廈過戶到了她名下。
她忍無可忍,“姓霍的,你這樣多管閒事你老婆知道嗎?”
他把結婚證拿到來,“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
她看着結婚證讓倆人的名字,怒不可遏,“我明明是單身狗,甚麼時候已婚了?”
他把她強勢拉進懷裏,“霍太太,從今天開始,不許靠近不許看別的男人,不許在我面前提
“逸辰,求你,放開我,讓我救救我爸爸!”
葉安楠雙手綁着領帶,被霍逸辰摁趴在辦公桌上,竭力掙扎。
她目光含淚,仰着脖子,望着辦公桌不遠處輪椅上坐着的老人。
老人摻雜着銀絲的短髮,亂亂糟糟,歪着頭,全身發抖,雙目圓瞪,每一口呼吸都費盡全力,從肺腔深處擠出重重地“空空”聲。
似下一秒就要昏過去。
霍逸辰眸中帶着毫不掩飾的憎惡和恨:“救他?你問問他,做過甚麼孽,該不該被救!”
說着,手下用力,那蝕骨的恨意,要把葉安楠的骨頭壓碎。
可還不夠似得,他語氣更毒,譏誚笑問:“葉同方,心痛嗎?你看看你的女兒,你這輩子唯一的女兒,她上大一就做了我的女人!她愛我愛的不可自拔,像一條狗,趕都趕不走,我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呼吸困難的葉同方,聽見他的話狠狠抽了一下,絕望渾濁的目光落在葉安楠臉上,嘴裏連聲發出“嗚嗚”聲,人抖的幾乎要從輪椅上栽下去。
葉安楠的喉嚨已經沙啞,這個昨天喊着她“寶貝兒”的男人,今天爲甚麼會變成這樣?
她一時間根本接受不了。
聲音中帶着破碎的嘶吼:“逸辰!你不能這樣對我!這是我爸爸啊!”
指甲斷裂,深深扎進掌心裏,滲出點點血絲。
霍逸辰毫不在意,脣角扯出鄙薄的冷笑,把她壓的更緊:“不能?”
他嗜血的眸子看向輪椅上的老人:“葉同方,我母親當年被你欺騙,拋夫棄子,最後你怎麼罵她的?你說她自己犯賤,明明你把她推進海里,卻說她是想不開爲了你自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