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經報上說紀先生冷酷無情,傲嬌決絕,站在金字塔的頂端,富可敵國,權勢滔天,卻不近女色,可能喜歡的是男人。
白汐嗤笑一聲,昨天晚上對她驍勇善戰的是假的紀先生麼?
紀先生在背後抱住了她,“在想甚麼,我洗澡水放好了。”
白汐委婉的拒絕道:“那個,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我不用你負責的。”
紀先生冷了臉,咬了她的耳垂,“再敢推開我,我弄死你。”
白父等人聽到聲音跑過去。
白亦初摔在地上,指着白汐,“爸爸,姐姐把我從上面推了下來,好疼,嗚嗚嗚。”
白汐被白亦初的表演震驚的瞠目結舌,她冷冷的說:“我沒有推她。”
“祁峯哥哥可以證明的。”
白汐看向祁峯,祁峯沒有看白汐,眼眸閃爍着,對上白亦初期許的眼神,沉聲道:“確實是小汐推的。”
白汐有過一瞬間的心痛,好像刀刺在心口,更強烈的感覺是失望和生氣。
想要撕掉這些人虛僞的臉皮!
可,她不是他們的對手,動手只能讓自己更悲慘。
她扯了扯諷刺的嘴角,寒心的問道:“你們背叛我在先,白亦初找人害我,你現在還含血噴人,就不怕有報應嗎?”
“你胡說甚麼,青雲,白汐名聲臭了,還要玷污小初,是要我們白家從此再也不能抬起頭做人。”白亦初母親挑撥道。
“我沒有胡說,證據就在白亦初肚子裏,她懷了祁峯的孩子。”白汐眸色發紅的一字一句咬着申辯道。
“所以你去找別的男人報復祁峯,冤枉小初,推小初下樓,你怎麼那麼歹毒!”
“是小初找人侮辱我,也是她自己摔下去的。”白汐提高了分貝。
“夠了!”白青雲瞪着白汐,“跟小初道歉。”
“我沒有錯,我爲甚麼要道歉。”白汐倔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