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經報上說紀先生冷酷無情,傲嬌決絕,站在金字塔的頂端,富可敵國,權勢滔天,卻不近女色,可能喜歡的是男人。
白汐嗤笑一聲,昨天晚上對她驍勇善戰的是假的紀先生麼?
紀先生在背後抱住了她,“在想甚麼,我洗澡水放好了。”
白汐委婉的拒絕道:“那個,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我不用你負責的。”
紀先生冷了臉,咬了她的耳垂,“再敢推開我,我弄死你。”
A市國際飯店。
“祝各位同學畢業後前程似錦。”班主任說道,一口把杯中的啤酒喝了。
同學們也紛紛的把杯中酒喝了,坐了下來。
白汐喝的有點多,臉蛋紅紅的,趴在桌子上,手指輕點着酒杯,熱鬧中,有種淡淡的惆悵。
大學畢業了,以後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各奔東西,四年同學,終究是不捨得。
“聽說,我們今天能來這麼高檔的飯店,都是紀辰凌出的錢。”
“他家是京城裏有名的財閥集團,涉及金融,娛樂,IT,房地產,他又是唯一繼承人,隨便手一揮,就是幾億的進賬,要是能和他一場戀愛,死而無憾了。”
“你想的美,同學四年,也就大一的時候見過他半年,後來他只是考試過來,和我們是同年人,已經是海外投資部的CEO,氣度就是不凡。”
“他今天好像也來了,在隔壁包廂裏,校長,教導主任都在巴結他呢,畢竟,他點一點頭,就能解決很多就業問題。”
白汐撐着下巴聽女同學們議論,揚起笑容。
至少她和財閥集團的接班人是同學,這個牛,可以吹一輩子。
“白汐。”陳慧喊道。
白汐醉眼朦朧的看向她,“怎麼了?”
“你能不能幫我把這封信交給紀辰凌,確保他看後,約他在1802號房間見,別在校長他們面前說出我的名字,我害羞。”陳慧眼眸閃爍着說道。
白汐猶豫着,“要是他拒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