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不是隻有醉的不省人事才能享受世間長歡?”
他周圍空空蕩蕩,卻是無人應聲。
她自他夢裏來,又從他夢裏走。
留下的不是兩廂情暖,而是無盡的折磨。
他拼命想要拽住她,可最終只扯住一句決言。
“顧戚野,我們永世不見。”
四方牢牆,沒有一絲光亮。
逼仄狹小的屋子仿若石砌的囚籠,潮溼的空氣裏蔓延着鐵鏽味。
被關着的女人盤腿坐着,微微仰着頭靠在牆上。
脖子上有一個“囚”字刻印,字格外張牙舞爪,讓人觸目驚心。
輕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吱嘎”一聲,一個男人就站在了牢門前。
“怎麼?還不打算交出來嗎?”男人的嗓音邪魅冷冽,帶着幾分涼薄和譏笑。
他蹲下,愛憐的撫摸過女子慘白的臉頰,冰涼的手指在她脖子處的“囚”字停了下來,仿若誘一般:“交出丹藥,我給你颳了這印記,如何?”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