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姦在牀?同牀的還是個死屍?穿越而來的裴珠光表示不怕,先憑着三寸不爛之舌改變這人人喊打的局面。結果死屍詐屍了,還苦苦求親。怎麼辦,裴珠光表示我心中可是有男神的,你不行。某男默默登上小號:你確定?
明珠點綴,珍珠作簾,紅木牀上躺着兩具衣衫不整的屍體。
金烏西落,屋子裏靜得詭異。
劇烈的疼痛把裴珠光給喚醒,她疲憊地睜開眼睛,便被眼前放大的俊臉給震驚了。
咦!美男,這是甚麼情況?
她不是應該被炸得連渣都不剩了麼?閻王殿裏還有這待遇?
若是平日她必定犯下花癡,可現下手腕處的疼痛讓她無暇顧及其他。
左手腕觸目驚心的傷口還在冒血,在銀色錦被上浸染出片片梅花,邊上還擱着把刀鋒染血的剪子。
“救命......”她下意識地求救,可發出的聲音卻沙啞得緊。
她割腕自殺了?
不可能呀!用力一想腦袋便重如千斤。
記得之前在非洲大使館剛見到男神,還沒想好該如何搭話,便見男神伴隨着巨大的爆炸聲飛了起來,她母雞護仔般把重傷的他護在身下,未來得及說半個字她就擁抱馬克思了。
裴珠光再轉着腦袋一瞧周遭,這房間裝扮如此古香古色,這特喵的到底是哪兒呀?
還有邊上躺着這美男子,長得也忒好看了吧,仔細一瞧,男人臉色慘白僵硬,睫毛如同密扇般垂下來。
隨即,她嚇得屁股打轉般翻滾下牀,在非洲戰區死屍隨處可見,這男的症狀像是剛死的。
她伸出未受傷的右手在他胸膛處摁了摁,觸感冰涼,毫無起伏,這就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