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輝從醫院出來的那一刻,只想還清對白靜的所有虧欠…白靜:你在我心上插了一刀,現在要這麼結束?不可能的,一切纔剛剛開始…
自從結婚以後,我當然明白,白靜一直在虐待我,這種虐頂有精神上的,也有身體上的。
比如,守着她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我當然會想要親近,可她每次都是以此攻擊我,說我是色胚,是野狗,是畜生,是下半身思考的低等人......
我不是沒有生氣,也不是沒有反抗的時候,但從來沒有提到償命,更多的是默默承受和等待。
現在我提到了,白靜反而安靜了。
足足過去了兩分鐘,我們能夠聽到的,只有彼此的呼吸,這樣的沉默,似乎說明,我們之間,愛恨情仇,已經濃得化不開。
終於,白靜冷笑了一聲,咬牙切齒:“駱輝,你傷害我是確鑿無疑地事實,誰也無法抹煞。
現在你是想怎樣?給我玩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吧?
你算甚麼男人?
我怎麼會......我以前怎麼會......怎麼會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也許是因爲生病了,我變得格外敏感,在白靜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一再的更改措辭。
她先說我怎麼會,完整的話應該是:我怎麼會愛上你。
馬上意識到不對,她早就不愛我了,所以強調了是過去式。
最後,在提到愛的時候,她再次避開了,不想要強調過去,更想否定過去。
似乎想說,她現在不愛我,過去也不曾愛過,只是浪費了時間。
我心裏空洞洞的,忍住哽咽道:“我的意思是,我......”